如何通过 “自我监控” 改善健康状况?
做为一个生活很不科学的人,我很少在意睡眠、饮食和运动,手机里也没有任何健康类的应用。这意味着我某一天会遇到这样的问题:前往医院检查,发现自己出现重大疾病,手术。医生告诉我,你只有一两个月可活。我开始去其它地方检查,医生告诉我同样的事情。我开始思考,剩下来的时间可以做什么,是在忧郁中等待死亡,还是放开心胸去四处旅行并等待奇迹出现……
其实,我是在讲述 Ian Clements 的故事,只不过他的选择是,通过量化指标展开自我拯救。近日,英国卫报采访了 Ian Clements,并追踪报道了一个相关的网上社群 “量化自我”(Quantified Self)。
2007 年的时候,Ian Clements 被诊断出患了癌症。从那时候开始,他开始了一项实验,监控与自己生活方式相关的上百个 “生物标志”(biomarkers),并做出相应改变。虽然医生们认为这只是浪费时间,但是他目前仍然健康地活着,证明他的做法并非 “毫无意义”。Ian Clements 的实验是独立进行的,但他并不是唯一这样做的人。就在同一年,Wired 杂志的两位记者创办了一个叫做 “量化自我” 的博客。他们看到的是,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自我监控”(Self-tracking)将变得更加容易,可以在人们改善健康状况上发挥作用。
如今,“量化自我” 的聚会在全球 50 多个城市举办。2010 年的时候,伦敦举办的第一次聚会中,有十五个人参加。其中的一位演讲者 Jon Cousins 在 2007 年被诊断出 “双相型障碍”,一种在极度兴奋和极度压抑之间不断转换的心理疾病。他设计了一套基于纸牌的系统来监控自己的状况,这种游戏般的设定使他感觉舒服。他会把 “幸福数字” 制作图表,并且通过邮件分享给朋友,以便适当的时候得到他们的鼓励。这对他帮助很大。他自己开发的 Moodscope 网络应用,目前有 3.3 万个用户。
“量化自我” 最近的一次聚会是在 Google 总部,大概有 130 个人到场。其中 Jules Goldberg 讲述的是,妻子对他打呼噜的抱怨,导致了 iPhone 应用 SnoreLab 的诞生。
“自我监控” 或许会拯救你的生命,不过它并不适合任何人,因为这种 “数据化” 的生活会带来很大的压力。Alexandra Carmicheal 是 “量化自我” 美国地区的负责人,她曾经监控 40 多项个人数据达两年之久,但最终选择了放弃。“每天,我的自我评价都和数据相连”,她说,“今天早上重了一磅?你胖了。一天没有跑步?你懒了。我再不想把这个当做自我折磨的工具了”。
Ian Clements 仍然会坚持自己的日常实验,有时候这会占据他一天中的 18 个小时。对于他来说,自我监控最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一种专注,一种值得欢迎的分心方式。“幸运的是,我喜欢去做”,他说,“这让我在过去五年里有事可做。我觉得自己发现了某些东西。这使我保持乐观的态度”。
图片来自 In2med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