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us Torvalds:Linux 先生,Geek 之王
在开源世界,Linus Torvalds 是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有太多的词可以形容他:技术天才、大神、开源领袖……。他开发的 linux 对开源软件运动功不可没,是所有 Geek 们的最爱。在移动领域,采用 Linux 内核的 Android 系统正走在征服世界的道路上。
Linus Torvalds 的业余爱好改变了世界,同时也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这个性格温和的芬兰人不乏惊人之语,而他的批评常常言辞激烈,不留情面。就在两周前,他批评 OpenSuse 的开发者是一群傻瓜。
近日,Wired 网站拜访了 Linus Torvalds,让我们近距离观察一下这个传奇人物吧。
Linux 先生,Geek 之王(三个孩子之父)
在 Linus Torvalds 的奔驰 SLK 敞篷车上,挂着这样一副车牌:外框上写着 ” Linux 先生,Geek 之王”(Mr. Linux. King of Geeks),正中间的大字则是” 三个孩子之父 “(Dad of 3)。这简单的几行字很好的概括了他的双重生活。
一方面,他是开源世界的领袖级人物,Geek 心目中的偶像;另一方面,他又是一个家庭男人。
如果你遇到 Linus Torvalds,他看起来是个举止温和、朴实的芬兰裔美国人。和他一起生活的是妻子 Tove,三个孩子,一只猫,一只狗,一条蛇,一条金鱼,一只兔子和一个宠物鼠。他们舒服地生活在 500 多平方米的房子里,波特兰北部 Oswego 湖附近。房子是黄色的——他最喜欢的颜色——他的奔驰车也是这种颜色。
但他和邻居们并不相同。他的奔驰车总是快速启动,挂着高档,油门踩到底。没有小心翼翼,没有犹豫……在他的壁炉上摆满了毛绒企鹅。
自由生活
从 Geek 的标准来看,Linus 过着相当不错的生活。虽然他没有创办过任何公司,但是他无需为生计奔波。Red Hat 在公开上市之前曾给了他一些股票,现在大概值 100 万。 Linus 说这是他从 Linux 上赚到的最多的钱。
Linus 的工作由 Linux 基金会资助。他可以飞往世界各地做演讲,也有自由的时间来实现自己的激情:潜水,他甚至开始写开源的潜水日志软件。当问到他是否有什么遗憾的时候,Linus 说
“完全没有”,他说,“实际上,正好相反。我感到非常高兴,因为做了正确的事情”。他接着说,“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创办公司的话,那肯定不是因为我想要创办公司。我关注于技术方面,因为那是我想要做的事情。”
对乔布斯说不
毫无疑问,在 Linux 的发展中,除了开源软件运动的大趋势之外, Linus 个人也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谈到 Linus 对 Linux 内核的影响,Wired 网站将其类比为乔布斯对苹果公司的作用。
Torvalds 对 Linux 计划的领导,不全是编写代码,而是仲裁争端,做出技术决定,以确保计划向正确的方向前进。Google 的 Allison 说,这和乔布斯对设计细节的狂热关注很相像。
“乔布斯拥有设计方面的出色品味,他创造了人人喜爱的漂亮产品” 他说,“Linus 有技术方面的品味,这使得他与众不同。他能够看着所有潜在的、相互竞争的方案,然后一刀见血的说,那才是正确的选择。”
” 他很擅长这个 “,Allison 接着说,” 这意味着他有时会很混蛋,但是他干的很好。“
Linus 从未见过比尔盖茨,但是当他在 Transmeta 工作的时候,乔布斯曾邀请他去苹果总部,并想要雇用他,条件是放弃 Linux 开发。这对于 Linus 来说是不可接受的,而且他讨厌 Mac OS X 的 Mach 内核。
” 我说了不 “。Torvalds 回忆说。
咖啡的味道
在采访 Linus 的过程中,Wired 编辑们见识了 Linus 对细节方面的迷恋。Linus 将编辑们请到家里之后,就开始制作 espresso 咖啡。在他的厨房里有一个全新的 Jura espresso 咖啡机,这是 Linux 基金会买给他的,价值 3000 美元。Linus 和他的妻子抱怨咖啡机有问题,因为制作出来的咖啡有金属味。
他递给编辑们一杯咖啡,问” 你们能品出来吗?“
这杯咖啡味道很好,就像来自外面的好咖啡店。
成熟之年
对于 Linus 来说,Linux 的风暴之年已经过去了。如今的 Linus 已经不再是激进的创新者。” 从我个人来说,不再喜欢激进的全新设计了 “,他说,” 我们已经做过了激进的重设计,并且我们做过的许多事情都有很好的原因,现在这个阶段再去进行激进的变革将是愚蠢的。“
对于每年的 Linux 内核大会,他并不喜欢,认为非常无聊,缺乏乐趣。实际上对于科技,Linus 都不想谈论太多,他宁愿去写下来,” 我觉得面对面讨论科技很烦人。你没法写下代码 “。
他更愿意讨论政治、潜水、公共学校现状,或者咖啡的味道。
图片来自 Wi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