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杀死《权力的游戏》里的龙？
7 月 16 日，《权力的游戏》第七季如约而至，才播了第一集，收视率就破纪录。
第一集《龙石岛》共吸引了 1610 万观众收看，其中有 1001 万的美国有线电视观众，远超第六季剧终的 889 万人次，成为该剧史上单集收视人数最高的剧集。
来到第七季，《权力的游戏》剧情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君临城瑟曦登上铁王座；临冬城雪诺成为北境之王；弥林城「龙母」率领舰队驶向维斯特洛大陆，别忘了，还有三条所向披靡的巨龙。
从第一季就开始孵化，到第七季终于加入王位争夺战的三条巨龙，可以说是《权力的游戏》世界观中站在食物链顶点的生物，是绝对力量的代表——但是，处于弱势的人类到底有没有机会能够杀死巨龙呢？
（电视剧《权力的游戏》中的龙，图片来源：YouTube）
到底什么是「龙」？
关于「龙」的起源众说纷纭，在东西方文化中也有较大的差距，因此本文只讨论西方世界中的 「龙」（Dragon），东方世界中的 「龙」（Long）不在讨论之列。
西方世界里的龙是多种欧洲文化相互影响产生的结果，包括古希腊神话、北欧神话、古巴比伦神话中都有关于龙的描述。而到了 19 世纪之后，龙的形象趋于稳定，英国奇幻作家 J.R.R. 托尔金（J.R.R.Tolkien）在《霍比特人》中描写的恶龙斯毛格（Smaug），堪称现代文学中龙的典范，以下援引一段来自《魔戒中文维基》的描述：
斯毛格是一头喷火巨龙，他拥有能斩断钢铁的尖牙厉爪，还有一根长长的尾巴和能在休息时收起的巨大双翼。斯毛格通体呈金红色，全身有硬鳞覆盖。他的下腹较为柔软但有一层宝石硬壳，然而不为人知的是他的左胸处其实有一块裸露在外的肌肤。
（电影《霍比特人》中的斯毛格，图片来源：Filak）
《权力的游戏》原著小说《冰与火之歌》中的巨龙，基本上延续了托尔金的套路，拥有以下几大特征：
- 全身覆盖钢铁般的鳞片
- 具有锋利的锐爪和利牙
- 前爪形成皮质的巨大双翼
- 拥有纤长的颈部和尾巴
- 能够从口中喷出熊熊烈焰
尽管龙身躯巨大、口吐烈焰，一条龙甚至可以夷平一座城邦，但这并不意味着龙是无敌的。事实上，无论是在《精灵宝钻》的中土世界里，还是在《冰与火之歌》的维斯特洛大陆中，都有不少「屠龙传说」。
中土世界的第一条恶龙格劳龙（Glaurung）就是被英雄图林·图伦拔（Túrin Turambar）用「黑剑」所杀；黑龙安卡拉刚（Ancalagon the Black）在「愤怒之战」中被持有「精灵宝钻」的半精灵埃雅仁迪尔（Eärendil）击杀；而恶龙斯毛格则是被弓箭手巴德（Bard the Bowman）用「黑箭」击中没有护鳞的左胸而死。
维斯特洛大陆死的龙也不少。在坦格利安王朝王族的内战 「血龙狂舞」期间，有的龙因为双翼被缚，被无数暴民乱打致死；还有的龙因为与同族厮杀力竭而亡；甚至有的龙被弓箭手从高空击坠，落海而死……
龙并非不可战胜的，就算是在魔法与剑的世界中，只要人类瞄准龙的弱点（经常是眼睛或胸部），靠着神兵利器，甚至靠「人海战术」也有机会杀死巨龙。
（《怪物猎人》中的龙，图片来源：PC Gamer）
冬天最容易杀死一条龙
虽然龙是架空世界中的生物，但根据其生理特征，在现实世界中还是有迹可循的。
翼手龙（Pterosauria）可能是我们印象中最像「龙」的物种，这类具有飞行能力的古代爬行生物于 1784 年在德国被首次发现化石。其骨骼形状像鸟类，但没有羽毛，依靠身体两侧的翼膜实现振翅飞行。
（翼手龙化石，图片来源：Wikipedia）
在东南亚的雨林中，还有一种名为飞蜥（Draco volans）的爬行生物，身长不过 30 公分，它拥有超长的肋骨，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翼膜。平时翼膜收起，看上去就像普通的小蜥蜴一样，但当飞蜥从树干上一跃而起，在空中滑翔时，翼膜就会完全舒展开，看上去，就像一条振翅疾飞的龙。
（飞蜥滑翔，图片来源：YouTube）
无论是翼手龙还是飞蜥，都属于爬行生物，有专家认为，《冰与火之歌》中的龙很有可能也兼具了爬行动物的某些特性，比如在寒冷的环境下，生物活性会大大降低。来自北乔治亚大学的生物学博士劳伦·奥利弗（Lauren Oliver）表示：
北国的天气尤为寒冷，几乎没有阳光照射，因此巨龙们很可能喷不出火焰，甚至有可能会被杀死。对于北方人来说，只要坚守自己的地盘，就有可能打胜仗。
（从北方侵入的异鬼或成最大赢家？图片来源：Twing）
靠穿甲弹就能打败巨龙吗？
《霍比特人》里的斯毛格是中土大陆第三纪元最强大的喷火恶龙，凭一己之力就占领了整个城镇。而《冰与火之歌》中的龙由于长久人工养殖因此能力退化得相当严重，甚至有的龙出生不久就夭折了。可以认为，就算是《冰与火之歌》中现存最强大的龙「卓耿」，也难以与斯毛格匹敌。
那么，斯毛格又是什么水平的角色呢？《霍比特人》中斯毛格曾这样自夸：
我的鳞甲如同十层厚的钢盾，牙齿如同钢剑，利爪如同长矛，尾巴摇一摇便如同打了个雷，翅膀扇一扇便如同刮起狂风，我的呼吸就足以带来死亡！
也就是说，龙的护甲足足有十层钢板那么厚。在技术落后的奇幻世界里，就算是最精良的武器恐怕也难以刺穿。
（《霍比特人》中的斯毛格，图片来源：W-dog）
但是，如果用现代军事武器与龙作战的话，人类可未见得会输。
美国海军研制的超高速炮弹（Hyper Velocity Projectile），空中速度可以达到惊人的 5 马赫，拥有类似穿甲弹的贯通效果，射程长达 30-100 英里，打钢板就像打纸片一样：
（超高速炮弹击穿钢板，图片来源：YouTube）
就算是在奇幻世界里到处肆虐的恶龙，在现代军事力量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龙」的真身到底是什么？
接下来，让我们换个思路，重新思考一个问题：《权力的游戏》里那些「龙」，到底是什么？
为了提升演出效果，《权力的游戏》剧组在特效上可花了不少力气，如果我们剥去特效的外衣，留下来的巨龙「真身」可能会让你意想不到。
（《权力的游戏》中的龙，图片来源：YouTube）
制作特效的 Pixomondo 工作室曾对《华盛顿邮报》透露称，在前两季《权力的游戏》剧集中，由于刚孵化的龙只有鸽子大小，因此电视剧中栩栩如生的龙，实际上是基于菜市场的鸡来设计的，视觉主管斯文·马丁（Sven Martin）表示：
你可以感觉到（鸡）身体里哪些肌肉会动、哪些部位会受到限制、哪些骨头不能动，然后，我们在设计龙的时候也遵循同样的规律。
所以说，未成年的龙，实际上是一只「弱鸡」！对付弱鸡，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图片来源：YouTube）
到了《权力的游戏》后几季，随着龙的成长，特效戏份进一步增多，「龙」也变得千奇百怪。
可能是一个绿幕小球：
（图片来源：YouTube）
还可能是两个拿着龙头模型的工作人员：
（图片来源：YouTube）
甚至有可能压根儿什么都没有：
（图片来源：YouTube）
归根结底，没有了特效，龙什么也不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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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屠龙的手段那么多，怪不得龙会灭绝了。
题图来源：YouTube
